歇后语
- 喇叭掉到泥里——没眼
- 裤裆底下插扁担——自抬自
- 麻袋布做龙袍——不是那个料子;不是那个材料
- 麻风吃鹅——想烂到底
- 瘌痢担遮——无法无天
- 驴啃脖子——工变工;功偏功;工编工;工博工;一递一招
- 匡衡凿壁——借光
- 麻杆子打狼——两头儿害怕;两头害怕;虚张声势
- 萝卜拌豆芽——粗细不匀
- 落雨出太阳——假晴;假情
- 腊月二十四的灶神——上天了
- 驴粪蛋上包锡纸——冒充元宝
- 骆驼打滚儿——翻不过身来
- 腊月里种上荞麦——没法说啦
- 箩底的橙子——全是丑的
- 麻雀养蚕——越养越完
- 麻雀啄食——只顾得嘴;顾得嘴
- 萝卜田里屙屎——抵了头
- 拉胡子过大街——牵须;谦虚
- 麻雀队伍——没有整齐过
- 麻雀抓蚤子——只顾嘴;顾嘴
- 瘌痢烂了罗——一头就不头
- 拉磨里驴——跑不出圈去
- 马三的果馅——顶瓷
- 麻雀孵天鹅蛋——一代胜过一代
- 麻雀跌进水缸里——干湿飞;空敷衍;说废;湿飞
- 麻秸秆儿打狼——两家着怕
- 麻花儿卷煎饼——干脆
- 腊月月尽看皇历——没日子了
- 麻雀抬轿——担当不起
- 葵花没饼子——就剩个灰秆子了
- 腊月生的——动手动脚;冻手冻脚
- 麻杆当大梁——不是那个材料
- 麻雀子抬轿——担当不起
- 筐里的烂杏——充数
- 落水麻绳——先松后紧
- 拉马不骑——过牵(谦)了
- 拉了闸门的灯泡——灭火没电了
- 旅馆里的蚊子——吃客
- 落水得到救生圈——有了希望
- 落雨搭田塍——较起眼;较显眼
- 麻雀跳到泥沟里——无出路;没有出路
- 腊月三十看皇历——没日子了;没日子;呒没日脚过了;呒没日子过了;年前无日
- 腊月干吃区豌豆——不上涎
- 萝卜缨上桌子——不成席
- 喇叭上安鼓风机——大吹
- 腊月剃光头——多动脑筋;多冻脑筋
- 麻雀落在糠堆上——空欢喜
- 瘌痢面捏关爷——红人
- 垃圾堆里的连环画——脏话连篇
- 瘌痢头的辫子——险搭搭
- 腊肉打汤——图新鲜
- 裤裆里抓鸡子——手捉把稳
- 腊月三十看黄历——年内无期
- 麻雀啄鸡子儿——捣蛋
- 萝卜大蒜——葱;冲
- 腊月三十儿洗衣裳——今年不干明年干
- 苦命的瞎子进了芋头田——走不尽的门槛
- 麻绳儿绑豆腐——不值一提;小儿科;提不得
- 腊月里借箅盘——紧货
- 麻袋里甩洋钉——里戳出
- 腊水冻鸡子——冷淡;冷蛋
- 裤腰里挂个死老鼠——混充打猎人
- 落雨大祭墓——唔得跪
- 落缸的老鼠——怕出也费劲
- 骡子马卖个驴价钱——嘴不主贵;嘴不值钱;不值钱在嘴上
- 驴粪弹子——外面光
- 麻绳绊脚——够缠
- 邋遢和尚——没好道场做
- 麻袋里野菱——往外戳
- 骆驼长翅膀——飞沙走石
- 拉着胡子过河——牵须过渡;谦虚过度
- 腊月天卖凉粉——也不赶个时候;不赶个时候
- 马桶盖上钻眼儿——放臭气
- 裤裆里藏肝脏——窝囊废
- 麻雀飞进糠箩里——一场空欢喜
- 箩底橙——拣净尾
- 律例做衣服——浑身是法
- 麻布袋装钉子——个个想出头
- 绿头蝇怀孕——一肚子蛆
- 骆驼搁在桥板上——两头无着落
- 驴跟牛抵头——舍着脸上;全凭脸抗;全凭脸上
- 洛南的壁肚——没眼;没色
- 萝卜不大——在辈上;在背上;长在背儿上了;长在辈儿上了;长到辈儿上了;长到背儿上了
- 腊月的大雪——铺天盖地
- 萝卜出水——蔫了
- 绿豆皮儿——疾忙褪;疾忙退;青褪;请退
- 麻雀子下鹅蛋——讲大话
- 麻雀歇在胡子上——谦虚;牵须
- 驴掉水沟——乱弹一气
- 落地的牛屎——提不起来了
- 腊月天气——动手动脚(冻手冻脚)
- 麻雀斋家堂——不像三牲;勿象三牲;不象三牲
- 腊月的马蜂窝——空空洞洞
- 裸体少女坐石头——因小失大;阴小石大
- 腊月里打雪——罕见
- 妈妈哭儿子——真伤心
- 骆驼的脊背——两头翘
- 麻绳提豆腐——没法提
- 枯庙旗杆——独一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