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后语
- 萝卜丁咽酒——烦了;味辣不美
- 马蹄上长瘤子——不痛不痒
- 落油锅的虾公——还想再蹦几蹦
- 麻雀的肚子——小心肝
- 拉着胡子过街——牵须;谦虚
- 麻雀和鹰斗嘴——拿性命开玩笑;自不量力
- 麻雀想学凤凰鸣——枉费心机
- 麻埠街的董事——甘大老爷;干大老爷
- 落雨天背棉花套——越背越重
- 骆驼跑进羊群里——有意显高
- 蜡纸做和尚——少道手脚
- 驴睡觉——一眨眼就行
- 麻雀儿虽小——五脏六腑俱全
- 麻布袋子统鳖——鳖搓鳖
- 苦瓜吃黄连——苦上加苦
- 瘌痢头的伲子——自己的好
- 马身未画成,先画出卵包——办事荒唐
- 麻雀吃胡豆——不跟屁眼商量;不和屁眼商量;没跟屁股商量;不留后手
- 落雨天浇菜——假骨力
- 驴粪蛋下棋——没好子儿
- 落雨天担火灰——越担越重
- 麻雀尾巴上绑鸡毛——伟大;尾大
- 麻布袋草布袋——一代不如一代(一袋不如一袋)
- 驴槽里伸出个马脑袋——多嘴多舌
- 落雪天喝了冰水——从头冷到脚
- 裤裆里摸黄泥巴——不是死(屎)也是死(屎)
- 麻绳栓豆腐——提不起
- 落雨天的芝麻——难开口;口难开;不好开口
- 拉着和尚认亲家——找错人了;找错了人
- 裤裆里面放火炮儿——正雀;正确
- 腊月里遇见狼——冷不防
- 骡马挠痒痒——全凭一张嘴;全仗嘴
- 麻雀跌勒水缸里——湿飞;说非
- 麻雀飞进烟筒里——没命没毛
- 苦唛菜试鹅——没有不吃之理
- 落地的山梨——熟透了
- 箩头粪杈子——都是一家子;都是家子
- 驴子跟马跑——望尘莫及
- 麻喷细——雨;女
- 腊里茶壶——出只嘴
- 落雨天挑柴——越挑越重
- 蜡做的果子——中看不中吃
- 腊月里打赤膊——心火太重
- 马勺上的苍蝇——混饭吃的
- 旅店里的臭虱——吃客;吃货
- 腊月里生蛆——少见
- 麻雀啄胡子——谦虚;牵须
- 麻绳沾水——越来越紧;紧上加紧
- 垃二胡的练功——耍手腕
- 落井的葫芦——掉在底下浮在上头;掉在底下浮在上面
- 萝卜上扎刀——不是出血筒子;不是什么出血筒子
- 麻花下锅——格外一扭
- 苦水里泡黄连——苦上加苦
- 裤裆头吊锅钏——吵批缸了
- 腊月三十贴门神——一个脸朝东,一个脸朝西
- 葵花秆子当大梁——不是个材料
- 萝卜长杈——多心
- 落雪天过冰大坂——从头凉到脚
- 拉屎看皇历——过于小心
- 裤裆里拴绳子——拌屁
- 驴子说话——五吹六拉
- 麻雀回家——叽叽喳喳
- 驴的耳朵——支棱着
- 锣鼓家伙——各打各的
- 驴头伸进马奶桶里——一张白嘴
- 腊月里的白萝卜——冻了心啦;动了心啦
- 麻皮高头淌刀——危险
- 骡拉碾子——无尽头的路
- 螺蛳不屙屎——自有出头之路
- 吕蒙正赶斋——穷过渡;穷过度;背时;饭后鸣钟
- 麻布袋装菱角——个个要出头;里捣外戳;个个想出头
- 拉着骆驼打毛鞋——拣便宜的干
- 骆驼钻针眼——没门;异想天开;有得丑出
- 拉和尚的辫子——握空
- 绿豆脱皮——青褪;请退
- 麻雀的鸡屎——事大了;屎大了
- 麻雀的腹肚——心眼狭小
- 麻将换三张——血流成河
- 麻稭打狼——两怕
- 屡教不改的扒手——爱偷;贼心不死
- 马杓子吊起来当锣打——穷得叮哩当啷响
- 裤裆点灯——熏求呐
- 绿皮萝卜——心里美
- 腊月三十打兔子——有没有都过年
- 捋着胡子过河——谦虚过度;牵须过渡
- 驴子生只象——怪胎
- 麻雀屙屎——稀稀拉拉;东一堆,西一堆;里头硬
- 落雨天担稈——罔担罔重
- 麻绳做背心——好心当恶意
- 萝卜掉进腌菜坛——泡着吧
- 骆驼上车——就剩一下乐儿了;就剩一个乐儿了;就乐这一回;就这么一个乐儿
- 驴子j8穿套孩——不是过脚
- 麻酱油拌小菜——人人都喜爱
- 拉牛尾巴的人——倒退
- 萝卜敲锣——越敲越短
- 麻了打哈欠——全面动员
- 蜡烛做箫吹——油嘴光棍;油嘴光棍儿
- 驴拉磨转圈圈——没头没尾;没尽头
- 瘌哈蟆打呵欠——好大的口气
- 裤裆里吊菠萝——求碰碰的